在 Anna 的[一頁定勝負]裏讀到三島由紀夫如何在每一頁稿紙上一決勝負,定了就不再有懸念,就算其中有不漂亮的地方,那也是那個時候的自己,也就是說那是,也只是某種狀態。
在每一個書寫中,有如一場戰伇,戰場是紙頁,武器是字句,而死傷的現場卻是無法被看到的腦細胞,整個交戰過程有如平靜的筋疲力竭。
然後我想起了傅柯在Le beau danger裏談到一個問題,是否存在著書寫的愉悅?
他很懷疑,於是他舉了他最喜愛的作者Roussel為例,在那個被判定為歇斯底里的狀態下的書寫,那裏面有愉悅嗎?但即便是Roussel,即便我們說他是在一種狂熱的狀態下書寫,但那不代表他不是在紙頁上征戰掙扎。
Roussel ne cesse pas, dans Comment j'ai écrit certains de mes livres, de rappeler avec quelle peine, à travers quelles transes, au milieu de quelles difficultés, de quelles angoisses il écrivait ce qu'il avait à écrire; les seuls grands moments de bonheur dont il parle, ce furent l'enthousiasme, les illuminations qu'il eut après avoir achevé son premier livre.
---Le beau danger, p. 54-55
惟有書完成之際才是幸福的片刻。這個片刻就像是在穿越深長的隧道之後四周一切都明亮清楚起來。就是那種清晰的感覺才是那個幸福的片刻。
13.1.12
重新伸出感覺的觸角
很想吃一個好吃的奶油蛋黄杏仁錎的酥餅,在等車的路上,這個小小的欲望竟給我種久違的喜悅,像是好久不見的親人或老友,那麼活生生的來到面前,第一次這樣覺得有欲望有感覺是多麼幸福的事啊,知道自己想要什麼對什麼有感覺,原來是這麼幸福是如此輕鬆,感覺今天就像是從無塵室一腳探出到外面的世界,風的溫度,天的亮度,雲的高度,心的寛度在感官裏綻開,終於開始有點感覺了.........
還有今天很冷,好像冬天從今天才開始,呼吸都冒白煙,好懷念啊,冬天又來了,依舊冷得發抖,依舊手腳冰僵,依舊不知道那些法國人怎麼把自己穿暖的,可是我不再咒罵這冷天了,冬天來了,真好,冬天的風景和春天一樣美麗,終於整個世界又被放進冰箱一樣的奇觀又出現了,那是我第一年在法國看到的冬天的樣子..........夢一般的白
還有今天很冷,好像冬天從今天才開始,呼吸都冒白煙,好懷念啊,冬天又來了,依舊冷得發抖,依舊手腳冰僵,依舊不知道那些法國人怎麼把自己穿暖的,可是我不再咒罵這冷天了,冬天來了,真好,冬天的風景和春天一樣美麗,終於整個世界又被放進冰箱一樣的奇觀又出現了,那是我第一年在法國看到的冬天的樣子..........夢一般的白
7.1.12
4.1.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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