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不斷地拔高中遇到純粹
思想的編織工,說得好。看妳轉貼的文章,Claude Simon似乎也是這樣織起一個世界。我們讚頌那些編織工的辛勤與虔敬,也悄悄地就拾起遺落在腳邊的棒針...只要那即便是一閃而過的美麗圖騰。我終於交出那份糾纏我半年的稿子。雖然不是我的作品,雖然我終將未讓它變得更美,但歷經détachement,我仍然感受到一股終可從中消失的愉悅。晚上的法語課喝了兩瓶來自Bordeaux的紅酒,酸、澀、甜,想起妳也在那裡喝過同樣豐富滋味的酒。生日快樂。
啊是啊拾起捧針真是有道理那個審稿的主體退隱了像老子說的功成而弗居所以我們在每一刻的死亡中重生我也想回去和你們一起喝回去來大喝吧(又不是啤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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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想的編織工,說得好。看妳轉貼的文章,Claude Simon似乎也是這樣織起一個世界。我們讚頌那些編織工的辛勤與虔敬,也悄悄地就拾起遺落在腳邊的棒針...
只要那即便是一閃而過的美麗圖騰。
我終於交出那份糾纏我半年的稿子。雖然不是我的作品,雖然我終將未讓它變得更美,但歷經détachement,我仍然感受到一股終可從中消失的愉悅。
晚上的法語課喝了兩瓶來自Bordeaux的紅酒,酸、澀、甜,想起妳也在那裡喝過同樣豐富滋味的酒。
生日快樂。
啊是啊拾起捧針真是有道理
那個審稿的主體退隱了像老子說的功成而弗居所以我們在每一刻的死亡中重生
我也想回去和你們一起喝
回去來大喝吧(又不是啤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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