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10.09

奇怪的想

在中文與法文之間有接縫,接縫是如此地漫不經心的搭著,也就是說,它們看來是緊密相連,但實際上輕輕一碰,就知道那之間其實是個空洞,是空洞也是距離。
不是要被解釋的什麼而是等待搭橋的耐心工程。
在這個空洞之中,我感到一種無語的狀態,不能說話便沒有「我」或「je」被使用。
於是從存在到「我」之間便也成了一個空,一段距離。
我的存在對「我」所說的話感到陌生,「我」對我的存在的無語狀態感到焦慮。
它們處得似乎不太好,或說它們從沒真正在相處過,只是被以一種邏輯方式給重疊並列著。
所以傅柯說,說與看從來不是同一回事,它們是兩個網絡秩序錯覺般地被置放在「社會」之中。
那麼海德格的存有是在哪一層結構秩序下所提出的質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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