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1.09

人做為一種可折式的力量

在前面提到關於轉換形式的消耗內在欲望的感覺,然後昨天在看Séraphine電影時,出現了同樣主題。

Séraphine 是個一戰前後,不定地為人幫佣維生的女人。電影介紹寫到,她忍受一切,從不抱怨,因為她畫畫。我因為這個介紹而想去看,但主要還是看到朋友手上拿著她畫作印成的明信片,才讓我決定要去看。

其中,有一段對話:
"妳從沒說妳的事?"看畫的女人問。
"沒什麼好說的" 瑟哈芬尼回道。
“....我曾有一個未婚夫,他跑了“瑟哈芬尼說
"妳沒有去找他?"
“沒有,當我畫畫時,我用另一種方式愛他。而當我一直想著他,他也許也會想到我。“

好了,那句話就是重點了,Quand je peins, je l'aime autrement. 我畫畫時,我用另一種方式愛他。

看著這電影,想著傅柯前期環繞著瘋狂、作品等主題的思考,瘋狂是作品的缺席,瘋了就不再能畫了,而畫則是與瘋狂對抗的結果。

話說,昨天又買了書了,傅柯的最後的課程出版了,八四年的,被認為是他的哲學遺囑,這個課程文本與他的死,讓我聯想到他對Ramond Roussel的死與最後作品的深入探討。雖然他談的是關於哲學的真實生命以及用生命去試驗自己的思想。我覺得讀傅柯有瘋狂的可能。

買了一本高中生準備BAC(類似聯考的東西)的考古題詳解,哲學的,一個黑人朋友告訴我,歐洲只有法國在高三放了一年的哲學課程,哇,我還以為歐洲都是高中就有哲學課。原來只是幻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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