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8.11

寄信的夢

早上喝了一口即溶的卡布奇諾後,我徹底地了解到,「啊!我痛恨這人工泡沫的口感,像痰。」但是這並不是我第一次喝這種合成物,每喝手沖咖啡一段時間,我就會無意識地想找這些合成物來喝,卡布奇諾、維也納、粟子牛奶等,有各種即溶咖啡,第一次喝卡布奇諾,還讚嘆過科技,哇,竟然仍做出熱水一泡就有的泡沫。直到,我喝到想吐。然後,再心甘情願的回去喝手沖,「啊!果然咖啡還是不能喝即溶。」但是現在坐鎮桌旁的那杯有痰口感的卡布奇諾,幸好泡沫差不多喝完了,其實這杯是雙重加工的產物。我嫌卡布奇諾都做得有點甜膩失了咖啡味,於是又買了即溶的黑咖啡來加,於是創造了手中這杯咖啡,除了那泡沫外,真的還不錯。

夜裏有一個夢很有趣。我收到兩封信,夢裏的任務是我必須把這兩封信拿去正確位置投遞,好像是因為自己找了一個類似郵差的零工。我收到這兩封信有一段時間了,有一次回家路上意外的到了信上所說地址,我跟著兩個女孩,知道了搭公車回去的地方,然後便去找信上的路名,在我找路的時候,我開始思考,為什麼我要去寄信呢,既然都寄到我家了,怎麼不直接寄到信上指名的地址呢,我一邊找,一邊覺得莫名奇妙,但反正也快找到了,但一方面我有點害怕,因為這是個很小的小鎮,沒什麼人,而公車很早就沒有了,當我心理想要再確定等公車的廣場時,我感到錯置的時空感,心裏變得不確定了,然後出現了一個人問我是不是要回去,她說跟我來,我沒有多說什麼便跟著她走,我沒有說,我信還沒寄出去,當我在想這事時,我查看了信封上的地址,然後我看到令人驚異不巳的事,那信上的名字竟然是我自己,是我的英文拼音,我又看了另一封,也是我,於是我就在一個廣場看起信,那裏人多了起來,似乎大家都很熟悉這個等車站,我安心的在一個長桌上讀信,讀著讀著,一個高中朋友站在我身旁說,嘿,那是我寄給妳的,我說,妳怎麼知道,她說,我可以證明,妳看信末的署名不是我嗎?我看了一下,嗯,是的,(但是後來我又想了一下,不是啊,姓不同啊)她說,要不我唸給妳聽?我說,不了,我想自己看。

這個夢很簡單,複雜的是其中簡單的事實所拋出的疑問,例如那信,寄給我的確是寫著另一個地址,但它正確的寄到我這了,反而是我看也不看的就去了信上所寫的地方,在那裏差點迷路,卻又有人出來不管我要幹嘛就要帶我去回去的公車站,我在那個地方看到了要寫給我的信而不是在我家,於是那信像預言,預言我將在那才看得到信,而朋友的出現也很奇怪。但是在等車的時候看著信,我感覺安心,我沒有要做沒做的事,我可以好好的看信。在想這個奇怪路徑的夢時,我想到論文,好像這是一封我早該拆開的信,但是我執著的實證主義要我去查對地址,結果我在另一個地方看到這封是寫給我的信。我不確定是否是論文,因為我最近一直想著要去打鼓和跳舞,哈哈,可是夢裏是兩封信,啊,到底是什麼?

不管怎麼說,這夢都太神奇了。反過來說,這夢其實並不奇怪,奇怪的是我們的現實生活,有時我們明明知道怎樣才對或合理,但卻會莫名的堅持一些小細節,而一邊疑惑一邊繼續下去,我們生活的其實比較像夢,而夢反而像是嘲諷般地重演我們以為現實的瘋狂,是的,我被嘲弄了。

2 則留言:

Anna Chen 提到...

這麼說,今天才剛買了馬來西亞的白咖啡(三合一);理由是,手沖咖啡也喝一、二個月了,想換點人工合成的(最好甜死人不償命...)。

前天收到妳的明信片時,正好跟老媽在嘔氣。看到圖案,忽然覺得那白氣球和氣鼓鼓的我很像...又看到白氣球的線被小女孩拉著,就想到,我彷彿正在「放牧」自己的爆炸情緒。然後,就大笑出來,輕鬆的出門去上氣功課了。藝術果然有可能是救贖的。

話說,「直到月亮代替你」那是信宏以前寫的句子。某次他寫mail給我,底下就附了「簽名檔」似的這二句詩。第一次看到時我覺得很喜歡,就再也忘不掉了;隔了這麼多年再看,還是很有感覺。思念的人,被月亮代替之後,那是什麼樣的心境?感覺好像很溫柔、很豁達、很自由,也許和妳說的創造性之「空」有點接近吧。

artemis 提到...

看來卡片到的很適時。

昨天看妳寫把機車「拔」出來,突然有一種久違的熟悉感,然後就覺得真是用拔的呢。

然後就一直在拔機車的畫面裏繞圈圈。

「思念的人,被月亮代替之後」就只剩思念了,然後我們便在他人和自己的思念中重複指認思念,是誰在思念、在思念誰都變得多餘,突然想到禪卡上的蛻變,有意識的崩潰,穿透思念的人的身影,穿透所有共處的畫面,所有小細節,有意識的走過那些所謂的「回憶」,直到自己,思念的主體在這些畫面裏崩塌,然後只剩下思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