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 ㄌ
突然感覺到,我們是不是年輕的時候太老,而老了以後又太年輕。
這一年來常想起許多事,而那些事又遙遠的該被遺忘。在給妳寫明信片的同時,我想起了一本書,顔忠賢的巴黎與台北的密談。好愛的一本書,好貴的一本書。學設計的那段時間,買了不少這樣又愛又貴的書。
記得那時站在書店裏翻著它,不知為什麼地就被那種對話形式給吸引住了,短短地,卻又像是有很深刻的什麼滑過,每一頁、每一頁像星子閃爍地將整本書連成一個獨特的星座。
然而,我是不懂的,甚至連那龐大星座的兩個端點都是我所不熟悉的,台北和巴黎。
沒想到這麼久、這麼久以後想起這書,我巳在台北工作過且巳去過巴黎多次。ㄌ,不知道妳能否感受到我在這個回憶的瞬間是如何的震憾,不可思議的感覺溢滿胸膛同時又暖暖地如冬陽。真希望此刻有書在手,把那時跳過的、不懂的空白再重新讀過。
ㄌ,其實我想找的不是內容,我只是想重溫那時閱讀明信片形式的感受,想知道是不是就如正寫信給妳的此刻,平靜卻流動著薄翼般的愉悅。
遠方的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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