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有沒有可能蒸餾自己?以一套技術、一組設備、一陣沖刷?
語言吸附欲望如雜質,將無形欲望化為行動前使之賦形,凝望它,碎滅它。
因此語言既開啟譫妄的想像空間卻同時做為蒸餾自己的技術。
人可以在蒸餾過程中離析做為存在的物質性及精神性,然而在精神性部分,卻是開啟兩個
不同色系的空間,光與暗影必須同時存在,分裂,只會形成兩種瘋狂。
然而同時存在卻是一種張力體驗,時刻變動的風暴,讓人渴望永恆的平靜。
是故,人何以欲蒸餾自己,難忍這精神與物質性的含混存在,難忍這張力撐脹的痛楚,
難忍此難,是故,如此如此。
語言,因此或做封閉之所,或做迷宮出口,而人,你有多少運氣敢下此生賭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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