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妳想要的翅膀,而妳有她要的草原。」ㄋ和我坐在圖書館落地窗旁角落位置,冬陽很薄,卻仍把樹影疏落地映在圖書館壁上,有種跌入夢的視像效果,再加上ㄋ難得認真說話的口吻。
「但是,在這之前妳們可能都需要點時間去整理,好比說妳那雜草蕪生的草原也該理一理了,需要割草工的話可以叫我,工資打折算一年份的午餐就好。」我拿起手上的期刊朝ㄋ打去,又在胡話一通,差點就要相信他預言般的厚實口吻。
「嘿嘿嘿!別生氣啊,不覺得我說得很有道理嗎?上次問妳「假裝」的問題,不是還沒回答我嗎?」我停下打人的手,沈思了起來。我和ㄋ提到好像愈來愈看不清楚前面是否有路的團狀混亂,即使用清晰的想像也無法安慰自己。
「那妳就來跟我打屁就好啦,當我的心理分析白老鼠。」不知道是不是錯覺,ㄋ嘻鬧的眼神有一種安定的溫柔,似乎穩穩地就把我的心撈了起來,但是我也不知道要再說些什麼。
A沒來,回家前,在校園裏胡走一遭。倒底有多少問題是我沒想過,卻一直在其中反覆的?在那些習以為常的反覆中,我在過著什麼樣的日子?那些鑲著金邊的鏗鏘笑聲會再輕灑如童年奔跑時的朝陽嗎?我期待它們嗎?
沒有留言:
張貼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