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1

傍晚的A之二十

像A或ㄋ這樣細膩地修剪靈魂的人究竟在一種什麼樣的愉悅之中?是像那只息棲於枝幹的成鳥,在某個白日朗朗的日子,梳整著那用來飛翔的羽翼?難道就是為了那一次又一次的離開?為了那張翼的瞬間,為了瀕死的墜落以及陡地拔高的能力,像一個特技員,每一次存活都是一次證明。

但是那又怎樣呢?特技員的人生並不見得比一個上班族或家庭主婦或任何一個你、我來得精彩,每個人都只是在滿足自己所信仰的人生。

她/他們或許有趣,而我畢竟不是她/他們。但是我需要她/他們,像不斷供給我氧氣的空氣般圍繞在身邊。如此依賴卻又以不同形狀獨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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